也太夸张了些,佟宝儿不觉得有什么,可陈笏怡,却时不时地用狐疑的眼神看廖福源一下。
“晚上师父和我出门有点儿事,我替他像你们两人请个假。”廖福源故意淡化自己的口气。就好像这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算不请假也没有关系,请假不过是尊重两个1o1ita,走走形式而已。
“你和陆大哥出门有事?”坐在后排的陈笏怡问了一句。
“也没什么事,就是出去吃顿饭。”
“你想都不要想,你不要带坏了我家陆大哥。”陈笏怡一语否决。
“陆大哥还要给我们补课呢!”佟宝儿弓起身,一只手扶住前面的椅子靠背,一只手从前排的两个椅子缝隙间伸了过去,一个巴掌就削在廖福源的光头上面,啪地一声,佟宝儿赶紧缩回手,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兴奋,然后学着陈笏怡的样子,老气横秋道“廖啊,你这个人,可是一肚子的坏水啊!”廖福源依旧不死心,承诺这个承诺那个,想法设法地替陆北请假,陈笏怡就是不依。虽然廖福源开车的度不快,可半个小时之后,还是来到了花园小区。实际上陈笏怡只是和廖福源闹着玩的,廖福源现在可是她的心腹爱将,人家借陆大哥用一个晚上,她怎么会不肯?只是,廖福源不知道啊,眼下已经到了花园小区,请假还没有成功,廖福源急了,停好车之后,拉开后排的车门,扑通就跪在地上。
“陈大姑奶奶,佟二姑奶奶,我找师父有生死攸关的大事,请二位姑奶奶高抬贵手!”
“他下跪了?”佟宝儿捂着嘴巴,很惊讶地看着廖福源。
“快起来,你怎么就这么没有出息?”陈笏怡怒叱了句,不过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她知道廖福源不是没出息,人家是南市板桥区货真价实的老大,不过,陈笏怡把廖福源当成为心腹,也不希望廖福源一直跪着,下车之后,在廖福源的脑袋上面削了一下“起来,我让陆大哥下楼找你,你要是敢带陆大哥出去嫖ji,哼哼,廖啊,你是怎么折磨宋力维的,我就会怎么折磨你。”
虽然廖福源没想过要带陆北去嫖ji,可是听到陈笏怡这么一说,他还是打了个激灵。陈笏怡这个妮子,你要触怒了她的逆鳞,她在下狠手的时候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苏总好像没她这么大的戾气吧?莫非她老爸是个杀人惯犯?要知道,那个宋力维老师,啧啧,也就是前些日子,陈笏怡去见了宋力维,也不说话,冷着小脸,只是可劲儿踢宋力维的*,就那样一直踢,一直踢。
廖福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
很快,陆北便下楼来到廖福源的面前。
“师父,我们先去吃顿饭,拳赛晚上八点半正式开始。”廖福源忙把陆北请上了车。
八点半吃饭这么早就走?就算是在家里吃饭也来得及。不过陆北知道廖福源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也就没有说什么。这廖福源和陆北接触了这么久,差不多也了解了点儿陆北的习性,吃饭的时候没有选择多么堂而皇之的大酒店,而是选了个特色排挡,因为晚上的事情,廖福源没敢喝酒,不过陆北的酒他可不敢免了,还一个劲地以茶代酒敬陆北,并表示看完比赛之后,晚上一定要陪陆北痛快地喝一场。
时间还早,陆北也不急,一顿饭差不多吃了一个半小时,这才跟着廖福源出。
虽然在南市呆了三四年之久,不过,一些比较隐秘或者敏感的场所,陆北一个小人物的身份,怎么可能有资格进去?这次跟着廖福源,竟然是来到了他在南市闻所未闻的斗狗场。这斗狗场也是违法的,不过在南市的上流社会,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因为上头有大人物撑着,因而只要这斗狗场不造成恶劣的社会影响,司法部门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斗狗场是一个圆形的地下广场,总面积不下三千平米,斗狗场的中央,巨大的铁笼子已经被拆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用于竞技的擂台。总体看来类似一个地下足球场,只不过经济场地不是很大,最多也就是两百来个平方米,其他位置,全部是整齐排列的座椅。陆北粗略地估算了下,差不多有上千个座位,每个座位旁边都有一个小型却足够精致的茶几,想来能够进入此地的,自然是非富则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