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夏书云被吓坏了,他的手不停的晃动着她,似乎要将她摇散一般“叫,叫,”她努力的回想,可是,韩妙语根本就没有告诉过她,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啊。
“她是不是姓郁?”刘铭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不管了,先这么答吧“对,是姓郁,叫,好像叫”
“叫郁恬一。”
刘铭颓然松开了手,她虽然没有点头,可是,真相就摆在眼前了啊。一个响雷在刘铭的脑海中炸开,他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灌自己,烈酒沿着咽喉来到胃里,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可是这次,却没能让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看着他这绝望的样子,夏书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难道说,那个郁恬一就是他以前的老婆?她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如果真的是那样,那那个帮了他老婆的人,一定也非常喜欢她,而她老婆,也许也喜欢那个男人,这么说,他们岂不是不可能再在一起了?
刘铭想起那天,郁恬一来找他时的样子,她那么着急,拉着他的手就哭了出来,她低声哀求他。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了,生病了没有钱医治,她一定急坏了,可是,他却狠心的拒绝了她,当时的她,是多么的无助,她一定恨死他了吧,恨他的绝情,恨他的狠心。亏他还口口声声的说着爱她,可是在她最需要帮助,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他却对她置之不理。那个帮她的男人,想必是滕麟冽吧,经历了这些事,他们的感情一定更好了,他们会在一起吗?“哈哈哈哈。”刘铭忽然大笑起来,将酒杯猛力的砸到对面的墙上,玻璃渣碎了一地,然后,他拿起酒瓶,直接喝了起来。
“喂,喂,你别再喝了,”夏书云吓得赶紧拉住他的手“别喝了。”
“走开,不要管我!”刘铭狠狠的将她推至一边,继续痛饮起来。
烈酒一瓶一瓶的下肚,刘铭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夏书云晃着他“刘总,刘总,你怎么样了?”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他抓着她的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刘总,刘总?”又叫了两声,确定他已经昏睡过去之后,夏书云才颤抖着手拉开他的外衣,从里面掏出他的手,翻动着通讯录。
将纸条递给韩妙语,看着完全不清醒的刘铭,夏书云急了“韩姐,现在该怎么办啊?”
韩妙语拍了拍她的手“别担心,敬尘知道他家在哪儿,我们出去给他找一辆出租车。”
见夏书云想跟着上车,韩妙语赶紧拉住她“你疯啦。”
“可是,他喝醉了。”
“他已经结婚了,而且老婆可是个狠角色,你怎么能去啊?”说完,关上车门,示意师傅开车。
“他又结婚了,那,为什么还来这里?”
“所以说,他不是个好男人,书云,你千万别被外表迷惑了呀,”韩妙语拍了拍她的手“对了,这些事,一定不能让妈妈知道哦。”见她点头,韩妙语才放心的跟敬尘离开了。
“哎呀呀,”黄玉琴跟孟瑶出来,赶紧将刘铭从出租车里拖出来“怎么醉成这样!”
躺在床上,刘铭吐得到处都是,黄玉琴去端来水,孟瑶帮他擦拭着“哈哈哈,书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
孟瑶跟黄玉琴都停住了手中的动作,书云?书云是谁?!
自那天之后,刘铭每天晚上都出去喝酒,每次都喝了个烂醉回来,孟瑶本以为,他喝醉了,自己动手就会方便些,可谁知,不论她怎么诱惑,他都毫无反应,转过身去就呼呼大睡起来。
今天也不例外,快十点的时候,院子里响起了引擎发动的声音,看着那辆黑色的轿车消失在夜幕里,孟瑶紧拧着眉头,这么晚了还出去,他究竟在外面都干些什么?
车子绕了很久,还是在纸醉金迷门口停下,妈妈桑热情的招待了他“欢迎光临啊,刘总。”把他引入一个包间之后,又叫来了两个小姐陪他,她们好像水蛇一样软绵绵的黏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挑逗着他,弄得他十分烦躁“叫她们都出去,让书云过来。”
妈妈桑接过钱,高高兴兴的领着她们离开了,这年头是怎么了,有钱的男人,怎么都改喜欢那些个生涩的类型了?
“刘总。”不一会儿,夏书云敲门进来了。
“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