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松手力,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淡淡道“别闹了,睡觉。”
顾晓晨轻泣一声,委屈道“知墨,这样我会把被子弄脏,你让我平躺好不好。”
骆知墨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他没想到她是担心这个,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脏了我们明天换新的。”
顾晓晨嗯了声,却是尽量将身体展平,骆知墨见她老睡不安稳,只得凑过身子吻了吻她的唇“小东西,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乖乖睡觉好不好。”
顾晓晨半睡半醒轻哼了声,迷迷糊糊开口“你有洁僻的,我要小心。”说完翻了个身终于将身子躺平,平躺之后她才睡安稳。
骆知墨听着她慢慢平稳的呼吸不再坚持让她躺在自己怀里,不过他还是凑近他的身子,滚烫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冰凉的身体。
那一晚顾晓晨心里担心自己会弄脏被子起来了五六次,尽管她动作已经很小心,但她每次起床骆知墨都会醒。
他第一次体会到做女人的坚辛和不易,心里也琢磨着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她在经期能睡得安稳。
第二天早上顾晓晨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被子,还好,是干净的,骆知墨依门而站,看到她因为没弄脏被子而表现出来的开心有些为她心疼。
她忍着自己身体的不适,哪怕是睡着了,心里却惦记着他有洁僻,这样的女子,哪能不叫人心疼。
那天他在公司查看了一整天的资料,终于知道有种卫生棉是内置的,有人在论坛里说晚上睡觉前先用一根内置的,再垫一层夜用的,无论量多大都不用担心。
他也咨询了医生这方法是否可行,那边给的答复是可以。
所以下班之前他先去了趟超市,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买了这两种产品,然后去学校接顾晓晨。
今天的她看起来气色有些差,黄圆圆扶着她站在路边等他。
她看见他下车,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让自己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只是苍白的脸色和淡紫色的唇让她的脆弱无处遁形。
“晨晨,那我先走了哈,明天要实在不舒服就别来上课了。”
黄圆圆将顾晓晨的书包递给骆知墨,骆知墨向她道了谢,她嘿笑两声转身准备走了,想了想,又调转头跟骆知墨说“骆家哥哥,你家晨晨身体不太舒服哈,你回去给她弄点红糖水喝,要热的,越热越好。”说完朝顾晓晨做了个鬼脸,转身跑了。
骆知墨将书包往肩上一搭,伸手将顾晓晨拦腰抱起,眉峰之间隐隐带着不悦“不舒服怎么不打电话告诉我。”
顾晓晨紧张看了看四周,却没什么人,这才将头往他胸前靠了靠“还能忍住,况且比以前都要好。”
骆知墨先带她去吃了饭,她吃得很少,最后还是在他的强迫下才将碗里的汤给喝了,晚上洗了澡准备去睡觉,骆知墨叫住她,他将两包卫生棉递给她,又告诉她要两种搭配起来用,顾晓晨接过他手里的卫生棉都感动得都哭了。
“傻丫头,还站在这干嘛,快进去试试。”骆知墨伸的擦干她脸上的泪,对她,他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他不光拿她当妻子,更多时候,他觉得她更像她的女儿,可能是由于年龄上的差异,又或者是她偶尔幼稚的动作,就像那晚他狠狠要了她之后她像个孩子似的伸手让他抱抱,那一刻他的心柔软得跟一团棉花似的。
再加上昨晚她做出来的那些事,先是抱着被子去客/房,后来又求他只做一次,晚上睡着了还记着他的洁僻,在他眼里,她就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却又乖巧懂事,所以他决定要狠狠宠她,将她捧在手里含在嘴里放在心里。
“知墨。”洗手间突然传来一声细细的呼唤打断了骆知墨的思绪,他敲了敲门,轻声道“晨晨,我在这。”
“这个,这种棉条我放不进去。”憋了半天,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骆知墨推门进去看她一脸无奈坐在马桶上,垃圾桶里已经多了好几根拆了封的卫生条,骆知墨抚了抚顾晓晨的头“看说明书了吗?是不是按说明书上的步骤操作的?”
顾晓晨脸红得跟辣椒似的,她不敢看他,低着头轻哼了声。表示自己是按着说明书上的操作步骤一步一步来的,可就是无法放进去。
骆知墨拿着棉条的说明说仔细看了遍,微笑道“我来试试。”
顾晓晨想了想摇头“要不,就算了吧,大不了我晚上多起来几次就是。”
骆知墨二话不说将她坐马桶上抱起伸手褪下她的裤子,顾晓晨刚“诶”了声,却听他说“晨晨,放松点。”接着感觉到有东西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你看,是不是很容易,多用几次就会了。”骆知墨将手套和推置器扔进垃圾桶,牵着顾晓晨去面盆前洗了手,这才揽着她出去。
那一晚,他将她搂在怀里,向她保证肯定不会弄脏被子,她这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由于前一天没睡好,那一晚顾晓晨在骆知墨怀里一觉睡到大天亮,早上起床她习惯性去查看被子,果然像他说的,被子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还带着丝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知墨,你真好。”
在他刮完胡子从洗手间出来她突然抱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对着他的唇一顿较咬。
骆知墨笑了笑,任她在他唇上胡作非为,那个貌似亲吻的吻,尽管很青涩,还是让他加快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