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缺对她投以责难的表情。
“哇!锐财团还没倒?财力这么雄厚?我算算,应该已经损失近千亿了吧?”
方欣两眼瞠得比铜铃大。
他摆那么难看的脸做什么?她方欣可是恶棍,不是被吓大的。
“我希望你是良心发现,想拯救还没跳楼的股票投资人,而不是想算我损失了多少。”她说中了他的痛处,锐财团正在崩壤,他却完全束手无策。
“是啦、是啦!我会顺便入侵号子,替锐财团制造生机的。”她一副没啥大不了的表情“只要还没倒就有机会。把手提电脑给我。”
真了不得!她估计过,再大的公司拍卖不动产、把几家大银行的存款借光也撑不过五百个小时,锐财团居然撑了近九百个钟头,了不起!了不起!
她努力想撑起上半身,却力有未遽。
“喂,你不会帮我喔?”她实在不想向他求助。
虽然他长得比反町隆史帅,眉眼间的那抹忧郁容易勾起女人的母性。不说话时,也有一分令人怦然神往的性感特质…但,他是害她吃了那么多苦的仇家耶!
她最好能不向他求助就不向他求助。
“你太靠近了。”可恶,他害她全身紧张。
“我不靠近,怎么扶你坐起来?”她开什么玩笑?他也很不想接近她。
“喔!”好吧!是她一时反应过度,但到底是谁害她反应过度啊?长得太帅是他的错。
岑缺小心地扶她坐起来,怕这样的接近泄露激烈的心跳,因此动作很僵硬。
“这样可以吧?”他还顺便拿枕头给她靠背。唉…这不会泄露什么吧?他不是故意对她好的。
“可以,谢谢。”方欣发现他很细心,忍不住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
那笑容居然令岑缺失神、令他不想离开半步、令他乾渴的唇想停在那带笑的唇瓣上。
他的眼神有魔力!方欣的目光胶著在他的眼神上,无法移开分毫,随著他的逼近,她的心跳得张狂,身子也热得异常,她无法思考,却感受到心里涌上来的期待。
“呃…该开工了。”方欣心慌地转移注意力。
老天爷!她居然想吻他!?见鬼了!她又不是花痴。
跋快开工吧!打开手提电脑,发现事情“很巧”里头的硬碟正好是她那颗…想也知道是他们侵入她家时,顺手牵羊的。
“硬碟被你们偷来,我居然觉得有些庆幸,真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情况。”她边解除“地雷”边自我解嘲。
程式虽然有被动过的迹象,但全然无损原创…这当然是因为他们无法破解她的密码。
岑缺静默不语。他的心仍跳得非常厉害,脑海中仍浮现她唇边那抹笑的馀韵。
她对他的影响,非常巨大。
他要自己的目光别再往她飘去。但这显然比拉回脱缰野马还困难。
“你知道自己变成偷窃的现行犯了吗?我已经人赃俱获了。”气氛这么怪,他怎么不学她讲讲笑话?真不幽默!
讨厌!怎么看都显得她太刻意,气氛愈弄愈僵。
她的心怦怦跳得更厉害,脸也更热了。
她的目光不试曝制的偷偷飘向他,接触到他的目光,又惊慌地收回来,头只能愈垂愈低。
难道她这样就喜欢上他了?太荒谬了吧!
“喂,太无聊了,你讲讲笑话或唱唱歌啦!”虽然想自然一点,但怎样部觉得太刻意了。
“我有一个比较好的提议。”唱歌或讲笑话,他都不会“我可以帮你Keyin,你只要负责出声就好。”
她看起来像随时会睡著,太不可靠了。
“喔,也行。”她刚好打了个大哈欠。
岑缺接过手提电脑,把它放在桌上。
“要不要躺下来?”他问。想起刚才自己差点失态,有点窘。
“好。等我睡醒再说好了,我好累。”病人就是容易体力不继。
“不行!”岑缺一口否定她的提议“数以万计的人命操纵在你手里。”
他帮方欣把靠背的枕头拿掉,紧张地扶她躺下。
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肌肤时.她的体温窜入他的神经,他全身毫无预警地发热、心跳毫不留情地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