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没敢再明目张胆的找她麻烦,虽说私底下仍不免有意无意的排挤她。
对于这样的转变,她虽然注意到了却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唯一让她感到不解甚至困惑的是李稷浔的行为,如同例行公事一般每天下班时间一到就来接她,两个人固定一块晚餐。
如果说席问他提出什么命令或者无理的要求,她还不至于感到困惑。
偏偏,他什么也没有说,两个人常常是一顿饭下来连话也没谈上几句。
同样的困惑也出现在李稷浔身上,不同的是,困惑他的是熙璃的态度。
原本他的目的是要让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进而接受他。
然几天下来,他迟迟没有等到预期的进展,她甚至不曾开口追问晚餐邀约的原因。
这让他忍不住怀疑,一个人怎能不为所动到这种地步,像是对周遭的事情没有半点好奇心。
尤其他甚至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与她有直接利害关系的人,他不明白她如何还能如此心平气和。
像是在考验彼此的耐性似的,两人就这么持续僵持著。
直到今天,因为是官司开庭的日子,熙璃下午不得不跟公司请半天假。
出了公司,她正好与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擦身而过,赶著去法院的她并未多加留意。
男子进到公司柜台便直截了当的表明身分,要求要见李稷浔。
瘪台小姐一脸歉然“很抱歉,陈董事长,因为您没有事先预约,总裁没有办法见您。”
对方一听“什么叫没有办法?李稷浔既然敢并购我的公司,就别想躲著不出面。”
碍于对方的身分,柜台小姐只能一味的赔不是“实在是很抱歉,希望陈董事长能够体谅。”
然而,对方根本不接受。
最后不得已,柜台小姐只得搬出警卫。
男子尽管气愤,却也明白这么下去难看的会是自己,只得忿忿然转身离开。
见到对方死心离去,柜台小姐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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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李稷浔如常的到秘书部门接熙璃,却得知她下午请假的消息,心下不免有些意外。
没有细想,他让司机开车回家。
这一两年李父虽然已经不管事,将泰半的事业全交给了儿子,但对公司里的脉动多少仍有些了解。
尤其近来儿子与秘书部门里某名女性职员走得颇近的消息,多少也引起李氏夫妇的注意,一直想找个时间向儿子问个明白。
难得儿子今儿个提早回来,他们决定趁这机会将事情弄明白。
“稷浔,听公司里的人说秘书部门里最近新来一名女职员?”
听到父亲问起,李稷浔已经猜到他们想知道什么:心里不并意外他们会听说熙璃的事。
“嗯。”他不以为意的点头,
得到儿子的证实,李氏夫妇不禁对看了一眼,虽说儿子与胡雨馨的婚礼破局,但在他们夫妻俩心里仍是希望小俩口能有个圆满的结局。
而今,听到儿子亲口承认跟别的女人走在一块,夫妻俩一时也不知道该抱持何种想法。
李母想了下,决定先问清楚对方的家世背景“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提起熙璃,李稷浔至今仍无法弄明白她,只道:“之前你们已经见过。”
儿子的回答出乎他们意外“我们见过?”
“上回在医院跟永盛酒会那天。”
“那个撞到你的小姐?!”李母一阵错愕,纳闷道:“你不是委托律师对她提出告诉?”
虽说酒会那天见到儿子挽著熙璃出现夫妻俩是很错愕没错,但是因为清楚儿子恩怨分明的个性,事后两人并未将她的事认真放在心上。
如今得知近来跟儿子走在一块的女人居然是熙璃,夫妻俩这才不得不正视起这件事。
案母的意外李稷浔不是不清楚,只是无意多说。
“还是说你已经撤销告诉?”李母急著想知道。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是“没有。”
这下于,李氏夫妇完全搞胡涂了:
“问题是公司里的人说这些天你们走得很近?”她忍不住怀疑起传言的正确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