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把她折腾的伤痕累累,从抗拒到无力,从隐忍到求饶到*再到沙哑。
快乐的,享受的始终只有他一个,她在他身下被迫承欢,拧着眉毛咬着唇地抗拒。
可是,那种抗拒,就真的和狼爪下弱小羚羊的反抗差不多…
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可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强迫她的呢?
他始终盯着她,那种晶亮的目光,从最初的浴火熊熊到后来的复杂多变,再到若有所思。
他在想什么?
不由自主地,她开始猜测。
而他的目光移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忽然觉得很别扭,几乎是下意识地双手抱胸,企图遮挡他的视线。
他看她的时候,让她觉得他眼底的自己,根本就yi丝不gua!
那种*的眼神,让她很想退回浴室。
终于,秦景宴抬头,下巴微微扬起“过来。”声音却显得沙哑暗沉,只是,这样的沙哑暗沉却又别有一种惑人的男性魅力。
当然,不管多么有魅力,对于此时此刻的姜荏兮来说都不具备蛊惑性。
恐惧终究淹没了她。
她赤脚站在羊绒地毯上,听见他说过来的时候,居然微微后错了一步。虽然动作幅度很小,却让秦景宴看得一清二楚。
她怕了,从她出生到现在,她只和秦景宴有过那种关系,只是,秦景宴给她的让她深深畏惧。
没有快乐,即使有也伴随着更深的痛苦。当然,这只是身体,而她的精神,始终像绷紧的皮筋,随时会断。那样的情况下,又怎么会全身心的体会人与人之间,最原始的欢愉?
终于,她对这种事情产生了本能的抗拒,即使再怎么想故作镇静,但颤抖的唇还是出卖了她。
好半天,她才勉强说出一句不打结的话。
“你受伤了,不适合剧烈运动。”她苍白的脸上染上些许红晕,就好像上好的脂膏上涂抹了一层粉红的胭脂,说不出的风情却没有半点俗媚。
秦景宴闻言,呵呵笑了起来,这次是真的笑了,融融的笑意让卧室里那种死寂僵冷的气氛有所缓和。
“我不会的,过来,让我抱抱。”连哄带骗的语气中,带了那么点儿*溺的味道。
他们的状态就像一只狐狸对一只小白兔说,乖过来,让我抱抱,我不吃你。
狐狸的话,能信么?当然不能。
所以,姜荏兮也不相信秦景宴的话。
她站在原地迟疑。
发丝的水滴落在睡袍上,把她的睡袍染湿了更大一片,贴在身上有股说不出的难受感觉。
“再不过来,我可就要过去了,如果是我过去的话,我怕后果你不太能承受。”他笑着威胁。
姜荏兮知道他说道做到,心惊胆战地走到他身边,然后被他一把抓住顺手按在自己身上,一翻身,把她压倒。
姜荏兮惊叫“你说过只要我喂你吃东西,你就不…”
秦景宴眼皮子一挑“那种话你也信?而且,兮儿,可是你先点的火,所以你负责扑灭。”
想起车上那尴尬的场景,姜荏兮面红如血,也忍不住微微嗔怒“那和我没关系,是车子,车子晃来晃去…”
唇突然被含住,细腻的吻,虽然强势,但强势中带着温柔,和以往的撕咬完全不同。
胸口先是一阵发闷,然后那种窒息渐渐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替代。
她的抗拒变得越来越微弱,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像要变成一汪水,就那么融化掉了…
后来的一切,姜荏兮回想起来有些错愕,又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