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自己究竟想听见什么。
“我不懂。”
“喜欢你…很乖,没给我带来麻烦。”这是他唯一能给的答案。
回答完毕,泽优掉头,注意力回到计算机屏幕上。
那如果她不“乖”而且一不小心带给他“麻烦”呢?忙着甩甩头,薏卿不愿让这种联想继续茶毒自己的神经。
可是,她努力掏空的脑袋,开始被睡意入侵…
“卿卿!”泽优拍醒了她。
“呃?”揉揉惺忪的睡眼,她问得迷迷糊糊:“什么?”
“我想上厕所。”
“喔,上厕…什么?”
她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
“嗯,程金不在,只好麻烦你了。”
不,她不想被“麻烦”!扁是想象某些“技术性”的问题,薏卿就感觉自己快崩溃!
她那种口瞪目呆、表情扭曲的样子,一股笑意在他喉问酝酿。清清嗓子,泽优说了句:“我现在不想了。”
“不想了?”什么意思?
“我刚刚是故意说的。”
“故意说的?”重复他的话,薏卿眼睛倏地睁大“你是说要上厕所是骗我的?”
“现在你是不是觉得精神好多了?”
薏卿眨眨眼,不敢置信的声音在扬升:“原来你是故意要吵醒我?”
眼神自她不悦的脸上抽退,泽优再度望着计算机屏幕“回床上去吧!你在这里睡着会着凉的。”
“…”原来这是他的本意?薏卿来不及发作的声音硬生生吞下。
她的迟迟没有动静,惹来他转头置疑:“怎么?不想睡了?I
“睡意都被吓跑啦!”她嘟着嘴,语带瞋意。
他的声音听来犹带笑意:“想担任看护的话,这些工作本来就是很难避免的。”
“问题是我不想当这个看护。而且我也只是挂名的。”她抬出“条约”
“那是没有别人在场的时候,问题是不可能一直都这样。所以你还是要学放轻松,别让自己紧张露了破绽,知道吗?”
“我尽量就是。”放轻松是吧?那首先请他别再拿那种眼光盯人。
还有,别让那个程金再对着她鬼吼鬼叫…呃…说曹操,曹操就到!
踩着虎虎生风的步伐,程金进入房间,他似有顾忌的眼神对泽优示意着什么。
泽优开口对薏卿说:“你先回房间去好了。”
“喔。”这摆明就是要支走她,又有什么“秘密”吗?
薏卿不敢造次,忙着躲回“隔壁”去,但是,心头的疑惑却开始持续扩大。
他们究竟在谈什么事?这般神秘?
薏卿的脸色怱地僵住。
敝哉?她的眼皮怎么一直跳?
不会又有什么事要发生吧?
…。。
这天晚餐的饭桌上,多了一个薏卿未曾见过的生面孔…”一名约莫三十余岁,装扮入时,风姿绰约的妇人。
让薏卿讶异的是,这名妇人居然就是方泽优的继母方张芳兰?传言中的飞上枝头的风尘女?
听阿福伯说,方太太就是因为家里不平静,受到惊吓之后,特地外出散心压压惊。
首度见面,薏卿十分惊讶对方的年轻。
“你就是阿泽的看护王小姐?”方太太见着薏卿,似乎一点也不讶异。
“我是王薏卿。太太你好。”薏卿不失分寸的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