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因此彷徨再三,不知道该不该接受他。
被钱打败还真是哭笑不得,他用钱引诱她,却也因它而迟迟无法攻下她的芳心,还真应了一句古语,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有啦、有啦,你有很多优点,千万不要沮丧,至少你比我大哥好多了,他是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搞到最后连老婆都不要他,起码你还有我陪着你。”她为可怜的大嫂叫屈,嫁了个负心汉。
“能陪我多久?”他问。
汪奇此刻脑子不停的转动着,思索着商场上有谁姓袁,而且最近刚被妻子“抛弃”行为举止放狼得连亲妹子都唾弃。
蓦的,袁首阳的名字跃入眼前,他的一切正好符合她的形容,而且似乎也有参加今晚的派对。
只是,她和袁家扯得上关系吗?家大业大的袁氏应该不缺她那点打工钱,还让她像闹钱荒的守财奴,抄钱不手软的拚命攒银根。
“你想多久就多久,我这人很好商量。”她豪气的夸下海口,没想过出口的承诺会有一辈子的有效期限。
“好,就让你陪我一生一世,地老天荒不悔誓。”他微笑的看着她,满意她粉颊骤染的红晕。
“啊!这…一生一世会不会太长,你会损失很多钱喔。”袁月牙没料到有一天她会帮着人家省钱,把自己赚钱排在第二位。
“没关系,我乐于在你身上洒钱,就算你拿走我全部的财产也无妨。”她会好好的替他守着,一如他守候她的迷糊。
咦!好诡异的说法,好像是…“你不会是在求婚吧?”
“原来你听出来了呀!”眉一扬,他轻点她俏丽的粉鼻“那你愿不愿意当我的老婆?”汪奇似真似假的说道,望着她的眼神有着藏不住的深情。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这种事不能胡乱开玩笑。”她的表情很无措,局促的压低音量。
“是真的又如何,你怕我被你吃干抹净,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去吗?”他打趣的笑道。
“什么嘛!我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不会挖自己老公的钱。”夫妻财产共有,他的钱也就是她的钱。
等等,她在想什么,怎么说着说着就幻想已成人妻,穿着纯白的礼服和他站在牧师前面,彼此交换着象征约定的婚戒。
啊──抹掉、抹掉,这么羞人的画面哪有可能发生,他一向最爱戏弄她,肯定又在逗她了,看她会不会放弃对钱的热情而选择他。
心中升起一抹小小的失落,她不自觉的搂紧他的手,把他当大树攀着,不去触摸心口那道异样的情愫。
“既然你都承诺了,那就这样说定了,协议达成!”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霸气的决定她的下半生。
沉醉吻中的袁月牙根本不晓得他在说什么,头重脚轻像得了感冒状况,整个人昏沉沉的瘫在他怀中,短暂的晕眩让她忘了身在何处。
要不是汪奇强而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她,只怕她会出糗的软了脚,在迷糊的纪录上添一条令人印象深刻的趣谈,流传在商场上。
“啊!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的伤是怎么回事?”不晓得刚才有没有压到他的伤口,那么大的口儿一定很疼。
带笑的眼蒙上一层闇影,残酷的勾起上唇。“没人能在伤了我之后还能全身而退,你放心的享受派对的欢乐气氛,等今日的寿星一上场,相信你会开始嫌今晚的价码开得太低。”
“她”肯定会找她麻烦。
“嗄?什么意思?”怎么他的话一说完,她顿感背脊发凉。
汪奇笑而不言,有技巧的将她带至光线黯淡的角落,不让她太早面对张牙舞爪的母狮子。
而此时,楼上正上演一场小小的风暴。
二十一岁的生日是值得庆贺的,但这场派对的主角却是满脸怒意,像要杀人似的瞪着眼前不怀好意的男人,似乎不将他挫骨扬灰誓不罢休。
但是她什么也没有做,只用仇视的眼神砍得他一身血淋淋,双手握成拳愤怒的颤抖着,希望他能从世上彻底消失,不再出现她的世界里。
若仔细一瞧,两人的轮廓有三分相似,眼角勾起的角度如出一辙。假使两人一起下楼亮相,相信会有不少议论纷纷的声音,暗地臆测他们的真正关系。
“我说过我不想见到你,为什么还到我的生日派对,你想害我颜面无光吗?”他的存在对她而言就是一种耻辱。
也是她人生的污点。
“啧!啧!啧!你是这么对待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吗?我特地拨空来祝贺你的生日,总该给我一点好脸色吧!”
她出落得越来越标致了,叫人心猿意马。
“我们不是朋友,你不用嘻皮笑脸攀交情,我劝你最好赶紧离开,我不欢迎你。”她啪的一声拍掉他抚上脸颊的手,表情冷得不近人情。
他呵呵的诡笑。“也对,我们的关系比朋友还深一层,那一夜的火热叫人难忘呀!”
“梁上君,你无耻,那种事你敢拿出来说。”她替他觉得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