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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凰谋:诱妃入帐与被压(2/3)

这一局,平手!

转过屏风,一张宽大的黄梨雕大床赫然在目,床上云锦丝被,上绣戏鸳鸯,旁边桌上一对龙凤喜烛还在燃烧,很有些喜庆的意味。

墨离也不再多言,执起她的手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

这场战争,还远没有结束。

谁后落地,谁就是输。

宁天歌一怔,想起之前那个郑燕儿,敢情是把今晚真当作与墨离的房之夜了?

她收回了手,叹:“换一角度

“为夫正是此意。”墨离

心中疑虑大增,鲜少有事能让墨离失态,那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不喜也要看看,毕竟他们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不是么?”她不动声地任他握着,往前倾了,伸另一只手去他后取。

“天快亮了,睡吧。”他扶着她躺倒在床上,拉过锦被盖住两人。

“除了你那两位皇兄的消息,还能有什么。”墨离漫不经心一笑,将封蜡去掉,随意地将里面信笺抖开。

颤动之后,那拈着信笺的两指便用力,指甲因用力过大而发白,玉白的手背青隐现。

她靠着他的肩,合上眸。

“…一起。”

可是手争锋,又岂会让对方抢得先机。

只不过,有消息与无消息区别并不大。

有些东西,并非因为年纪小,长大之后就可以淡忘,比如仇恨。

但是她可以肯定,那决不会是她的错觉。

确切地说,是墨离的手一颤。

“好说。”他一手搭在桶沿,指节轻敲木板。

他在瞒她。

余光里,那信笺忽地一颤。

觉中似乎并没有睡多久,却被轻微的敲门声惊醒,门外,墨迹压低的声音传来“主,有信到了。”

“李正都说了些什么?”她坐正了,凝眉问

这个时候来敲墨离的门,除非有重要的密函过来,否则,就连墨迹也绝不敢来打扰。

尚且暗沉,宁天歌睡意全无,索拥被坐起,听见外面墨迹低声禀报了两句,墨离便关了门折回。

“你再睡会儿,我去看看。”墨离将她回床上,起披上衣服去。

输给她又如何,只要她一辈边,输多少次都愿意。

望向窗,窗纸还没有透白,心里便想着少少睡上片刻,等天亮时就睡回到隔去,意识便有些朦胧。

两人看似谦让,此时却剑弩张。

如今,死了,母亲死了,宁泽轩又不肯再回宁府,一个断了臂的,心中充满了仇恨的少年,又会去哪里?

“别担心。”墨离握住她的手“他还小,以后等想明白了,都会过去的。”

这样的战争有过一次就好,若再多两次,她的腰就要断了。

两人望了望屏风的方向。

因为上一代人的恩怨,二夫人对她恨之骨,连带着宁采诗与宁泽轩对她也尽是敌意,如果仅止于此,她想,她还可以将他们当作弟妹来看待。

宁天歌心里一动,迅速看完,却正如她所想,是关于宁泽轩母的消息。

宁天歌苦笑摇,赵匡与赵焕的暗中争斗已日趋白日化,从暗斗变成明争,天祈帝的却每况愈下,想要束这两个儿,却有心无力,否则赵氏兄弟也绝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娘,暂且就把这里当成我们的喜房吧。”他缓缓收起先前与她竞输赢的神眸转为邃。

谁都没有说话,有些话不需要说,能懂的人,自然会懂。

她望着那床鸳鸯喜被,垂眸一笑,未作答。

“没什么。”他复又勾起那漫不经心的笑“还不是关于你两位皇兄的那些事。”

“那是李正命人送来的?”她转开话题,望向放在床上的另一封密函“看看写了什么。”

房?

还是,就此销声匿迹,或死,或狼,或与世隔绝?

“不继续了?”她带着睡意,笑问。

“好。”他笑看着她,就是不动。

他状似无意地将信移到前。

再眨时,便见他脸已恢复如常,仿佛刚才不过是她的错觉。

墨离坐在床边,先将京都那封拆了,扫了一便递给宁天歌。

然而后来黑丫因宁泽轩而死,她断了宁泽轩一臂,而宁采诗又因墨离的事对她痛恨至极,彼此之间的仇恨便再也化不开。

“没什么可看的。”他将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拢自己掌心“那些斗来斗去的事情,你不会喜。”

宁天歌与他各据一方,两人皆挂淡笑,情脉脉,堪称一对完的璧人,然而细看之下,却可见两人锋中有丝丝火迸现。

宁天歌眸一沉。

她眸光骤,抬看向墨离,却见他修眉微拧,双眸盯着手里那封密函一时失神。

墨离被她的问话惊醒,下意识地将密信放在后,脸上一抹异飞快地一闪而过,快得,让她抓握不到。

宁天歌弯着角环住他的背。

送过来的密函有两封。

失去了踪迹,会去哪里?

“我们同时去,看谁先着地。”宁天歌睨着他“谁动作慢,谁就输。”

心下便有些哭笑不得,转眸笑睇着墨离,后者则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模样。

两人同时迈开步

她将手从他背上挪开,想要起

墨离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拍着桶,发轻微的拍击声。

有信到了,这只是一隐晦的说法。

宁天歌握着这薄薄的纸,心里只有沉重。

能逃过外面那么多双到如此隐密,倒是真下了不少功夫。

落地之后的却有些颤。

不过,这些与她又有何,她只要好自己,护住宁家就好。

她苦笑。

他的这仇恨,又将会给她,或给宁家,带来什么?

那么,谁抢得先机,谁就是赢。

“哦?给我看看。”她伸手便要去拿他拈在指间的信笺。

密函上说,宁泽轩母京都之后便往南而行,然而不几日,宁泽轩之母便染重病,在途中不治而亡。宁泽轩就地葬母,在坟前守了三日,却突然失去了踪迹,再也无从查起,不知去了何

一封来自京都,一封来自天祈。

蓦地,两人同时一拍桶沿,颀长与纤柔的形同时自起,声哗然,带起一片剔透珠,完材在半空中划过优的弧度,同时双双落地。

宁天歌握着拳,微笑“一起。”

“嗯,为夫服输,不及娘厉害。”他溺地笑了笑,搂她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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