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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沐浴

第二百五十九章 沐浴

茉香幽幽,殿内镂金香炉轻烟袅袅,炭盆遍及各个角落,整座大殿温nuan如春,烛光yunnuan。

随着殿门“吱嘎”一声轻响,所有gong婢都已退出大殿,墨离掀开织锦纱帘,望着床上合眸入眠的女子,微微一笑。

“天歌,天歌?”他走到床前倾下shen子轻唤,女子依旧在睡眠中未醒。

修chang的手指掀开被子,忽然想到什么,又将被子盖上,直起shen来褪去shen上所有衣物,这才重新打开被子,将她shen上的衣服轻轻除去。

“唔…”睡梦中的女子觉得shen上一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转瞬间便落入一个温nuan的怀中。

这样一折腾,她便彻底醒了过来,一睁眸,入眼chu1便是一个如玉光洁的xiong膛,一声呼喝险些出口,抬眼间已看清那人是谁。

“墨离,你在zuo什么?”意识到两人都未着一物,她下意识里便想缩回被子里,奈何手脚无法动弹一毫。

“天歌,自你醒来至今已有数日,你一直未曾沐浴。”墨离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帘外那个宽大的浴桶“明日我们便要启程去天祈,这路上未必能找到称心的地方沐浴,今晚我便帮你洗一洗。”

“你,你要帮我洗澡?”宁天歌大窘“你叫紫翎进来帮我就可以了。”

“那怎么可以。”他见她脸上难得地lou出羞赧之色,不由起了调笑之心,眸子更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shen子“娘子,你的shen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如此害羞?”

“你!”她躲无可躲,别过脸去,那双眼眸却仍然火辣辣地盯着她xiong前看,让她耳gen都熟了起来“反正你叫紫翎进来就是。”

“那可不行。”他笑yinyin地低tou在她chun上轻啄了一下,贴着她的耳朵说dao“娘子的shen子只能给为夫看,怎可叫别人看了去。”

“紫翎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他霸dao地咬了下近在chun边的耳珠,如期听到她不稳的气息,满意地dao“我说过,从此以后你的起居都由我负责,既如此,沐浴当然包括在内,你反对也没用。”

说话间,他已迈入浴桶,温中偏热的水立即便覆盖了两人,shen上寒意尽去。

宁天歌舒适地吐了口气。

罢了,他愿意伺候人,就让他伺候吧,用热水洗洗澡,对shenti确实有好chu1。

自她伤了心脉与经脉之后,虽然ti内寒气基本祛除,但由此落下了ti寒之症,不guan殿内放了多少个火盆,手脚总是冰冷。

为此墨离每日都会给她rou搓shenti促进血脉liu动,并且每日睡在她shen边,用他自己的shenti给她当nuan炉,连带着将他也冻得够呛。

“舒服吧。”墨离见她闭眼享受的模样,chun弧一扬,一手环住她,另一只手将她的tou发拢在一chu1浸入水中。

她懒懒地嗯了一声“以后睡觉的时候,你就在我被子里放几个nuan手小炉吧,省得你也天天跟着受罪。”

“这叫享福,不叫受罪。”他拿起棉巾开始给她ca背“我本就怕热,抱着你睡正好可以降温,一举两得。”

“你怕热?我以前怎么不知dao?”她睁开眼眸,好笑dao“你自小ti内有积毒未清,现在虽然好了,ti质也是偏寒,pi肤总是温中偏凉,这几日与我同睡之后,shenti更是冷得快赶上我了,哪来的怕热?”

“更何况,”她看着他xiong口chu1的箭伤“你shen上的伤虽然经过gong中太医的调理,已恢复得差不多,但多少还是受了我的影响未能全好,若再这样天天抱着我睡,何时才能痊愈?”

“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墨离相当地不以为然“我若不抱着你睡,难dao还抱个枕tou睡不成?有美人在侧而不知把握机会,那是傻子才干的事。”

“想要美人还不容易,我看这gong中便有不少绝色美人,你若不想错过机会,或者…”

“或者什么?”他一把掐住她腰,将她的shen子扳向自己,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娘子,难不成你还想替为夫牵红线zuo月老?”

她睨着他不置可否,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他的手忽然在水下一动。

“你…”她眼睛一瞪“你在摸哪里?”

“摸该摸的地方。”他的眸子在灯光下璀璨若琉璃,漾着点点碎金“娘子的shen子是为夫的,为夫想摸哪里便摸哪里。”

她眉tou一蹙“墨离!”

他笑得温柔“娘子有何吩咐?”

“你再luan摸,我就叫紫翎进来帮我洗。”

“这可由不得娘子。”他双臂一圈,将她圈在怀里,不慌也不忙。

“是么?”宁天歌挑眉,扬声“紫翎…”

一只手飞快地捂住她的嘴,墨离低下tou,嘴chun若有似无地在她肩骨下游走,象是羽mao拂过,极yang。

她动了动脖子,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呼xi,从未见过如此可恶之人,明知她现在动不了,还故意挑逗她的min感bu位。

感觉到她的jin绷,他低低一笑“娘子如果想让所有人看到你我共浴的情景,为夫也不反对。”

说罢,便松开了捂在她chun上的手。

宁天歌jin抿着chun,暗中调整呼xi,那一声“紫翎”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了。

他的脸pi可以比城墙厚,她却不能。

就算他什么都不zuo,两人共chu1一个浴桶便可让人浮想联翩,若是他故意趁人进来之际,对她zuo出些不轨的举动,叫她的脸往哪搁。

“娘子还确定需要叫紫翎姑娘进来么?”墨离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娘子确定,为夫这就替娘子喊一声。”

她嘴角一抽“麻烦殿下洗快些。”

“叫相公。”他低tou便在她jing1致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她咬jin牙关,不吭声。

“娘子,叫相公。”他加重了声音,也减轻了chun上的力dao,一点点在她luolou在水面上的肌肤,轻若无力偏又让人倍受煎熬。

“墨离,停下!”她微微chuan息了一声。

她是伤了jin脉没错,但不代表她没有知觉,哪里受得了他这样刻意的点火,尤其还是个无师自通的高手。

“娘子若是不肯叫相公,喜欢叫为夫的名字,那叫为夫单字。”他在她min感的耳后,脖颈chu1若即若离地亲吻,温柔地命令“相公,或者离,娘子选一个。”

宁天歌沉默。

有这样bi1迫的么?

若是今后她每日都要受他如此胁迫,这日子还怎么过?

“娘子?”他的she2尖一下卷住她的耳珠,或轻或重地yunxi。

她咬着牙,ying是连呼xi都不漏出半点。

恨只恨她如今半点力气也无,正好趁了这男人的意。

温热的水波dang漾,xiong前一jin,一只手已握住了她一侧xiong口,指尖熟练地一捻…

气息再也摒不住,牙关一松,正待呼出一口气,眼前骤暗,一个ruan腻的she2tou已灵活地钻了进来。

她的tou下意识往后一倒,他却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脑,肆意席卷过她的领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容许她有任何一丝退缩。

她有一丝的恍惚,眸光自轻垂的眼眸中透出,望着nuan黄灯光下如玉的容颜。

有多久,不曾如此亲密?

自从得知了彼此之间是那zhongshen份,除了同州城下那次强吻,还有她在安王府放了那把火之后一时大意下被他扑倒,两人便再也没有过肌肤之亲。

后来她去了天祈,至今更是数月不曾与他相见,而她醒来之后到现在的每个晚上,他除了开始时浅浅一吻,便一直循规蹈矩,连抱着她睡觉时亦十分安分守己。

如今,他这是在zuo什么?

是想证明什么,还是想诉说什么,或是,想抓住什么?

chun齿上的压力渐消,他的吻从一开始的掠夺渐渐转为轻柔,而他放置在她xiong前的手,更是慢慢往下hua去,经过平坦的小腹,再往下…

她转了转tou,秀ting的眉toujinjin蹙起,就她现在这副情景,如何可以…

他的指尖一chu2即放,象被火tang了一般,一把将她jin揽在xiong前,将tou埋首于她的颈间,呼xi压抑沉重。

两人如此jin密相贴,他的肌肤比水还要热,shenti的异样明显可以感知,她轻轻阖起眼眸,苦笑。

哪怕可以摒弃一切外在因素,不guan双方是何shen份,不顾一切地走到一起,可眼前这zhong境况,又如何解决?

总不能,一辈子都如此度过。

且不说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以他是东陵将来的九五之尊,又如何能经得住天下人的目光,经得住朝堂百官日日相谏?

东陵臣民或许可以认同他们的君王只立东gong,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可又怎能包容一个无法行动,甚至无法为他们君主诞下子嗣的皇后?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这在普通百姓人家尚且不能容忍之事,又怎可发生在帝王之家?

宿命,宿缘。

宿缘,宿命。

这是要她承受怎样的命运!

“不许多想。”他自她颈间抬起tou来,温ruan的chun轻轻一点她的脸,指尖抚过她被他吻红的chun“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这不过是老天对我的考验。如果你的shen子果真无法复原,我便带你归隐山林,过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去。”

------题外话------

说话,小离这样“欺负”小歌儿,妞们有意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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