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坏人。
可包子却是不干了,见她要走,立刻便是上前去挡住了她的去路“娘亲,你方才才说,父皇这么风流倜傥,这么迷人,你爱还来不及,还说父皇是你的心肝宝贝,你怎会不爱?如今你却是要将父皇拱手让给他人吗?娘亲,你是大坏蛋,说话不算话!”
元清凝着实是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这是挖了个大坑给自己,让自己往下跳啊!
还没等她说话,却见宇文拓一步步地朝着她走来,唇边含笑,那双凤眸却是璀璨异常,他伸手去挑拨了一下元清凝垂在两边的头发,淡淡地开口道“我很风流倜傥,很迷人?”
元清凝呵呵干笑,后退一步。
他再近一步:“你爱我还来不及?”
我笑得益发干,再退一步。
他干脆把我封死在亭子角落里:“我还是你的心肝宝贝?”
此番,元清凝是笑都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只觉得脑袋嗡嗡嗡地疼,疼死了,这两父子,一定是来克她的,她这是造了啥孽啊,着实是狼狈之极。
既然是狼狈之极,她也不介意多狼狈些。
“咳咳,是啊,你是我的心肝宝贝甜蜜饯儿,我爱你都还来不及,你可不准负了我,娶了旁人,非要我把这话说出来你才要甘心吗?”
说完,她已经是觉得这里不能再留了,于是扔下包子,赶紧逃之夭夭了。
只余下,身后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院子。
傍晚的西凉帝都。
天牢外,一个身着一袭锦绣奢华的福衣的妇人站在门口处,她看着天牢,身子似乎在微微颤抖着,她看向身旁的老嬷嬷,轻声问道“嬷嬷,你说,他会原谅哀家么?”
“娘娘,七皇子一定会理解的!”徐嬷嬷轻声道“我们进去吧,趁着皇上还未回宫,只要七皇子出来便好,至于理由,就按照先前我们想好的理由跟皇上说便是,皇上一向孝义,不会有事的!”
“嗯,咱们进去吧!”
天牢外的侍卫们看着太后来访,虽有疑问,却也不敢得罪,只得听太后的吩咐。
昏暗的天牢内,依稀可见,那里关着一个人,不过这也算是天牢,最好的牢房了吧,因着这些年太后的照顾,所以才会有这般好的待遇。只见牢房中的那人负手而立,他微微转头,看向来人,唇角微扬。
“未知太后娘娘今日来我这破烂的牢房中,又有何事?”
太后看着眼前的男子,泪眼迷离,她道“哀家来看看你,你最近过得好么?”
“托太后的福,本王过得很好!”宇文暄转头看向太后“未知太后此次前来所为何事?不会只为来看看本王吧!说吧,什么事?”
“暄儿,我…”太后看向宇文暄,微微叹息道“你听我给你说一个故事,你便会知道所有的一切!在很久以前,有一对刚进宫的秀女,因为他们住在一起,所以感情特别好,皇上选妃,刚好他们两都被选上了,一个被封为美人,一个被封为昭仪。无谓高低,只为那份曾经拥有过的友情。”
太后说着,眼睛里出现了淡淡的忧愁“可是,帝王宠,谁不想争,可帝王爱却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爱,可以荣宠一生,却也能让你堕落到万劫不复的地狱。她们在怀有孩子之后,便开始为自己的孩子盘算,开始为自己的孩子打造一个未来。好巧不巧的是,她们的孩子出生只相隔一天,被封为美人的女子心知斗不过被封为昭仪的女子,便将自己的孩子同她的孩子交换了!”
“暄儿,我才是你的母亲啊!”太后看着他,泪眼婆娑。
宇文暄听完后,却只是淡淡一笑“是么?若你是本王生母,那为何会眼睁睁看着本王被关在这里?”他是谁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想要出去,想要出去。
要找宇文拓要回原本属于他一切,不管是皇位,还是宇文拓的命。
“暄儿,此次,母亲来便是放走的,宇文拓去桐城了。”说罢,她一挥手,便有人将牢房门打开,她走进去,看着宇文暄,轻轻微笑着“暄儿,母亲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所以这五年来,母亲为你培植了势力,进来新崛起的玄门,便是母亲为你培植的,稍后,待你休息好了,母亲便带你去见玄门门主!”
“随意吧!”
说罢,宇文暄便转身离去,当踏出牢门,看着久违的阳光,他的心瞬间跳动起来。
只是好像又少了些什么,那个女子,在雪地里跟自己说话的那个女子,已经不在了,从此他的心便不会再为任何人动心,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