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但是我很清醒。你告诉我,究竟哪个正常?”
“我和陆励成约会的时候不是这样的,他对我也很好,可是我知
他的底线。比如,他如果要见重要的客
,就不会因为我想见他,而突然和客
改期。可宋翊不是,他对我没有底线,我说晚上要和他吃饭,他不
安排了什么活动,都会取消。你觉得是陆励成的好正常,还是宋翊的好正常?”不一会儿,熊熊大火就生起来。我看看左边的篝火,看看右边的清泉,再看看脚下的起伏山岭、白云青霭,只觉得一切太不真实。
三个人一人一个破竹桶,对火举杯,酒下肚,整个

都是
的,我忍不住笑了,举着杯
说:“我觉得我们像古代的三个侠客,我们应该指天为盟,对火结拜,就叫‘山
三侠’。”“没有!没有!可就是因为没有吵架,所以我觉得好奇怪。”
我吃惊地瞪着他,他又变戏法一样从箩筐里拿
几个红薯、土豆放到火堆边,最后是一坛
粱酒。“是我,你在
什么,忙吗?”麻辣
踌躇着,半晌都不说话。我安静地等着,好一会儿之后她迟疑地问:“你和陆励成吵架吗?”陆励成摇
“还需要几杯。”“麻辣
,你怎么了?”“这是你们的秘密据
吗?”“你…你为什么要这么
?”我茫然不解,他对你好,你喜
他,难
你们两个不该是快乐的吗?麻辣
的哭声小了一些,呜咽着问:“我真的不是疯
?”涛
额
满是黑线,问陆励成:“她已经喝醉了?”涛
叹气“我舅的能耐还多着呢!就这
儿,你就要崇拜了,再
几招,你该怎么办?”涛
立即又给我加了一杯酒,我正想和他说他也要喝,林忆莲的歌声突然响起“野地里风
得凶,无视于人的痛苦,仿佛要把一切要全掏空…”我有些惊奇,这里竟然有信号,不过一想,这里是山
,有信号也正常。“我不知
,我不知
…蔓蔓,你懂吗?他对我如同臣
对女王,我觉得我就是拿把刀要
死他,他也不会反对。我只是希望他能生气,能对我说一个‘不’字。他是和我谈恋
,不是
我的
隶。他有权利表示生气和不开心,有权利对我说‘不’字。
不是赎罪,他上辈
没有欠我的,我们是平等的…你明白吗?你明白吗?”“喂?”
“如果火上再有只山
在烤着,我简直觉得我们穿越时空了。”“我不知
该怎么说,宋翊对我太好了,好得…你明白吗?好得我已经要崩溃了!从认识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一个‘不’字,不
我多无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我觉得自己这几天就像一个疯
,我不停地试探他的底线,让他穿着衣服
海里;让他当街对我说‘我
你’;凌晨三
,我让他
去给我买小馄饨,等他找遍街
给我买回来,我却一
都不吃,说自己
本不饿;我今天甚至在大街上像个泼妇一样地和他吵架,他却一句话不说,也一
儿都没生气。”我瞟了一
陆励成“怎么了?你和宋翊吵架了?”陆励成皱了皱眉
,我以为他是不想听到这首歌,忙说:“我回
就换铃声。”“你听好,你没有疯,你也不是神经病。不过你必须停止试图‘激怒’宋翊的行为,等自己冷静一
儿时,再平心静气地和他谈一下。如果你现在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就先不要和他住一个“陆励成,我太崇拜你了。”
我严厉地说:“麻辣
,你不是疯
!”我看看陆励成和涛
“不忙,等着吃饭就行了。”我问麻辣
:“你喝酒了吗?”陆励成笑着从箩筐里拿
一只
“山
没有,家
有一只。”涛
捡石
,陆励成生篝火,两人
合默契,显然不是第一次
。陆励成负责烤
,涛
负责烤红薯和土豆,我负责…等着吃!醉酒的人都说自己清醒,不过不醉酒,麻辣
应该
本不敢说
这些话。“先不
谁正常,你先告诉我,难
你希望宋翊对你坏?”“我也不明白。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我不明白宋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涛
指着陆励成“我小舅的后
园。”麻辣
忽地大哭起来,边哭边叫:“不,你不明白!他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一直向老天祈求让我再次遇见他,老天终于实现了我的梦想,还让他对我那么好。可我
了什么?你知
吗?我听到他说‘我
你’的时候,虽然有一
儿开心,可更觉得难过,我觉得我是个疯
!我恨我自己!”我的手机漏音,山
又静,麻辣
的话几乎听得一清二楚。陆励成的脸
有些尴尬,涛
一副想听又不好意思听的样
。喝完
,我上下打量这个地方,整个山
如一个倾倒的“凹”字,而且恰是背风
,如同一个天然的屋宇“凹”字里有一汪清泉“凹”字外是群山起伏,简直是风
宝地。“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一开始,我就是好玩,只是尝试着
一些怪异的事情,想故意逗他生气。慢慢地,我就越来越恐慌,
的事情越来越过分,可他不生气,无论我
什么,他都不会生气。如果我告诉别人,人家肯定要骂我‘
在福中不知福’,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对你这么好,还想怎么样?每次事情过后,我都会很痛苦,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宋翊,也告诉自己绝不可以这样
,可是等看到他对我无限制的好时,我又会忍不住地爆发,我觉得自己是个神经病。蔓蔓,我该怎么办?”快!
“你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