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面倒是就跟老熟人一样了。
只不过这老熟人中的一个说话是有气无力的,虚弱的很。
只能靠药物维持着不上吐下泻。
给他治疗的事情他之前显然是知道的。
所以聊天什么的先放下,正事要紧。
说是要扎针,温宏生就将手里的水杯放在了床头。
白芷看着那被清澈透明的纯净水皱皱眉头,没有说话。
针灸的速度很快。
温宏生父子并不了解穴位什么的,所以自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
白芷收针,温晋阳就赶紧扶起了父亲。
“爸,好点没有?”
“你这孩子,怎么也这么心急,哪能这么…”
他想说哪能这么快。
可是儿子一说他就想起了感受下身体的状况。
之前只觉得针插到自己身上非但不疼还感觉很舒服。
舒服的没法形容,现在细细一感受才发觉肚子不疼了,身上有劲了,全身都感觉轻松了很多。
像是一下子卸下了千斤重担一样的感觉,别提有多美好了。
所以话说了一半登时就顿住了。
温晋阳一见他愣住还以为是怎么着了。
慌忙扶着他靠在枕头上。
“爸,你怎么了?”
温宏生长出了口气这才喟叹道
“祖国的医学果然是博大精深,不是那些西方国家的东西能比的了得。”
这话就是承认了白芷高超的医术。
白芷但笑不语。
“爸,喝点水。”
温晋阳放下了心,拿起之前父亲放在床头灯呃水递给温宏生。
温宏生之前就有些渴了,见过白芷过来喝水的事情被打断了。
此时自然是拿着杯子就放在了唇边准备一饮而尽。
“等等!”
白芷突然开口叫停了他的动作。
也没有什么解释就把那杯水从温宏生的手上要了过来。
放在鼻下嗅了嗅,不由的拧起了眉头。
“怎么了?”
“有什么问题吗?”
温宏生和温晋阳同时开口。
白芷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正想说话病房的门被打开了。
“二叔。”
温晋阳恭敬的叫了一声。
进来的人白芷也是认识的,第一天来到深市的时候白芷就见过。
那时候他跟温宏生的家人在一块。
介绍说是温宏生的胞弟温伟国。
不过那时候白芷没注意看过他。
此时一见顿时皱眉。
这人阴沉着一张脸,看谁都像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往那里一站就让人浑身不自在。
他看看白芷,确切的说是看看白芷手中拿着的水杯。
“多谢白小姐。”
白芷忽然咧嘴一笑。
“不客气。”
转身要把水杯重新放回床头,却不知怎么的脚碰到了放在一边的椅子。
那椅子设计的线条流畅,方便搬移,奶白的颜色看着干净又时尚。
关键是那腿是钢制的,脚趾头碰上去疼死了。
一疼,手没拿稳,杯子就掉到了地上。
温伟国看上去像是个练家子,反应奇快,飞身向前想要抓住那个杯子,可惜谁知道怎么着,这杯子落地的速度比正常的快了很多。
只听铛的一声,玻璃杯成碎片了。
里面的水更是洒了一地。
“嘶…我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