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曾他跟辛市长有关系?
嗯,肯定!要不然这就没法解释。
这么一想,郑所长脸上的笑容比张成还灿烂。
两个人客套了好一会,张成把郑所长的英勇给吹嘘的勇猛无敌,地上少有,见把夏家人还有藏金村的村民给吓的差不多了才道
“哝,你要抓的人在里面呢!”
他可是知道,在这穷乡僻壤里村支书就是土皇帝,无知无畏,民风彪悍,管你是谁,村支书一声令下这些人就敢抄掘头造反。
夏立名是村长,经常去乡里开会,虽然不是一个部门,但郑所长不可能不认识他。
只不过惊动了市长,他不想惹麻烦上身而已。
听张成这么一说,当即给手下使了个颜色让他们进去抓人了。
不一会叫嚷着的夏立名就给拖上了警车,身后哭叫着的夏家二老根本就无人理会。
他们抓了人就走,根本不做停留,让两位老人连叫本家人的功夫都没有,见警车走远只得坐地上哭闹不止。
白芷跟母亲扶小姑姑上了张成的车。
事情闹成这个样子既然决定要离了自然不能再住在夏家。
大伯鉴于辛市长三个字的震慑力,也不敢有意见,拼命的给大伯母打眼色让她上前帮忙。
可无奈后者不知道是不是没看明白,压根就不甩他。
临出门,白芷看了眼夏家的门牌。
上了车见姑姑看着哭倒在地上的公婆眼神莫名,不由问道
“后悔了?”
白花受惊般的看看白芷,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白芷往后靠在座椅背上慢慢的道
“自己没教育好孩子,这份罪是他们该受的!”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白芷一家三口外加姑姑坐着张成的车回去。
爷爷奶奶则和大伯和伯母一起回了家。
说好第二天爷爷奶奶去看姑姑,把暂时安顿在大伯家由白晴晴姐妹俩照顾的夏天给送过去。
一路上白胜利和许芳欲言又止,大概是觉得有张成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白芷这一天做了几千公里的飞机,又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汽车,再去姑姑家闹腾一翻,早就累了。
回到家后连澡都没洗就回去睡了。
白胜利和许芳心疼女儿只得想着等到明天再说。
谁料第二天一大早的天刚亮张成就来砸门。
那个时候白芷舒服的躺在自己睡习惯了的小床上,还没睡饱呢,就被张成给拉走了。
“文文昨晚一夜都没回来,你知不知道她有什么要好的同学没?”
张成开着车载着白芷往市里赶。
边开车边把事情经过给说了一遍。
大学暑假放的早,张文文在家一直都没有消停过,隔三差五的就往市里跑。
要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
昨天背着自己在店里拿了很多钱后又不见了。
他跟妻子以为又是去市里玩了,想着跟平时一样晚上就回来了。
也没太过在意。
谁知道昨晚把白芷的姑姑接过来后回到家才发现这丫头还没回来。
两口子焦急的等了一夜都没敢睡。
天刚亮这不就来找白芷了。
因为都在市里上学,又是干姐妹,白芷跟张文文也算是比较熟悉。
所以张成觉得白芷有可能知道跟张文文比较要好的同学有哪些。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么多年过来,他一人高马大的汉子不知怎么回事就觉得有白芷在身边就特别的安心。
可是…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张文文勉勉强强才考上临河刚刚成立的临河市技术学院,报考的是导游系。
白芷上的是高中,学校也隔的很远,除了每周末做张成的车回家时平时几乎是见不着对方的。
她怎么去知道跟她要好的同学?
“这孩子…”